换衣间的门被一把推开，“终于结束了，下次再有这种商场活动，我是说什么都不会来了。”
“嘘，让薛哥听见了，又得把你拎去单独教育了。”
“这么关心我啊？”
“我是关心我自己，我好不容易让他对我放松警惕，还想过两天出去喝几杯。”
“又出去喝？你们俩就不能跟小空学学，休假是多好的返校上课机会，到时候随便发几张照片上去就能买人设营销了。”
“哥，他那是还没高考，再说了，你又不是不知道，他那个学校进出管得巨严，私生都进不去，要我有这种安全屋，我也搁里头呆着。”
“诶江空，你和今天上台那个粉丝是不是认识？”
“……”
“站姐出图肯定会打码的，但你和那个粉丝的互动有点奇怪，文字版repo可能会提到，到时候得买水军解释。所以薛哥让我提前问问，你是不是和人家认识。”
“不认识。”
听到这里，我没忍住扯了下嘴角，手指屈起，把玩了一会的烟管从中间折了下去。
我突然起了玩心，把烟捻平，用折纸五角星的方式叠。可惜烟太短还有厚度，几次都折不到我满意的地步。
“你问他能问出个什么劲，他又不记脸……怎么了小空？”
“我在这间换。”
这时我面前的厚绒布被拉开，一角光照了进来，我用两根手指夹住被揉捏得不成样的烟，朝小偶像挥了两下，当打招呼。
可他没什么礼貌，只是面色冷淡地拉紧帘布，另一只手把礼品袋和要换的衣服放到我身边。
看起来知道灯照到我不是意外了。不过我都这么明显了，他不知道才奇怪。
他一声不吭地靠到墙上，我就眼巴巴地盯着他，半分钟后他朝我走近了一步，居高临下地看我。
我牵住他的手摇了摇，他很快冷不住脸，顺着我的力气张开腿坐到我身上。